核心提示:记不得是哪一位诗人,写过这样一首“午睡诗”:“花竹幽窗午梦长,此中与世暂相忘。华山处士如容见,不觅仙方觅睡方。” 与其他生活习惯一样,午睡与文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夏日午睡,本为调节精神的养生之道,...
记不得是哪一位诗人,写过这样一首“午睡诗”:“花竹幽窗午梦长,此中与世暂相忘。华山处士如容见,不觅仙方觅睡方。”
与其他生活习惯一样,午睡与文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夏日午睡,本为调节精神的养生之道,清人李笠翁说过,夏日午睡,犹如饥之得食,渴之得饮,养生之计,未有善于此者。陆游有诗道:“相对蒲团睡味长,主人与客两相忘。须臾客去主人觉,一半西窗无夕阳。”释有规也有诗道:“读书已觉眉棱重,就枕方欣骨节和。睡起不知天早晚,西窗残日已无多。”一枕睡去,直到夕阳西下,无忧无虑,自在逍遥。然而,就在这份悠闲心情的背后,似乎又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对尘世的不满。
古代最为著名的午睡诗当推宋人蔡确的《夏日登车盖亭》。北宋元佑年间,宰相蔡确被贬安州,在游览当地名胜车盖亭时,写下了绝句十首。没想到,保守派官员竟以此为证据,指责他借诗讥讽、诽谤朝政。结果,蔡确因此被流放到岭南,并死在那里,虽然后人对这桩政治公案和蔡确本人的评价不一,但那首《夏日登车盖亭》,却因此成为后人传唱的名篇:“纸屏石枕竹方床,手倦抛书午梦长。睡起莞然成独笑,数声渔笛在沧浪。”
(殷啸虎)